说实话的张緒通校长

 作者:超级管理员      原日期:2009年02月28日     阅读次数:606

张绪通博士——美国明道本科校长,中国道学传人

        


        由于膳食太过油腻肥厚,心血管堵塞,心脏病成为第一杀手。医生们不指导病人膳食之道,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却拼命向病人推销抑制胆固醇的药,最出名的是“利皮脱”(Lipitor)。姑不论胆固醇是否真的是心脏病的首恶(学理上有很大的争论),仅就“利皮脱”强制阻断肝脏制造和代谢胆固醇来说,以及对病人产生的副作用,就能让人吓出个心脏病来!其已经熟知的副作用如下:


        毁坏肝脏和肾脏,削弱甲状腺机能,肌肉疼痛无力,反胃,胃痛(导致胃溃疡),头痛,晕眩,呕吐不止,神经痛,泻痢,赭色或黑色尿,皮肤搔痒,皮肤疹,降低免疫功能,致癌。


        然而“利皮脱”的大幅广告却每日出现在电视,报章,杂志上,它用一个医师出来现身说法,说的你好象不吃“利皮脱”就活不下去的样子。最普遍的“利皮脱”是20mg剂量,90粒一瓶的,每天服用两粒至四粒,市价每瓶135美元。更妙的是,这种药以莫须有的预防理由,必须长期服用,Pfizer制药公司可以长期大发利市。


        说到心血管堵塞的问题,最新技术是用铁丝网,送进血管内,叫它撑开、扩张心血管,以避免心脏病发作。其间医学界曾一致恭维这个最新科技的办法,彻底解决了心脏病的疑难。谁知施行不到三年,事实说明,不但不能防治心脏病,反而促进心脏病发作,发作时无可救治!


        再回头来替利皮脱算一笔帐,今设若某甲吃了三年利皮脱,三年之内没有得心脏病,这就算是利皮脱的功劳,可以大肆宣扬。不过某甲却得了胃癌,虽然药典里载明了利皮脱的副作用可能导致胃溃疡或癌症,但并没有指定为胃癌。从法律的观点来说,患者很难举证他所得的胃癌一定是从吃利皮脱而来。从医药的观点来说,他得了胃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得病就要治疗。治疗是:先进行胃切除手术,然后再化疗和放疗。因此而又患上严重贫血,就用Procrit治疗贫血。因而又得了肾衰竭。因肾衰竭而上了洗肾机,一个星期做三次洗肾。人衰弱到极点,想起床,站不住,从病床上摔了下来,颈椎骨折断,当场死亡。死亡证书上的死因是:因事故而死,谁都不必负任何法律责任。可是这一路下来,谁都从某甲的腰包里挖去一块。某甲受尽了苦楚折磨,倾家荡产,自己摔死,谁都怪不了。他吃了三年利皮脱,每月以最低135美元计算,三年就花了约五千块给美国Pfizer公司。此外手术费,住院费(约五千一天),洗肾费,以及其他医药费,丧葬费(约六千)等等,没有上百万下不来。即使某甲有医药保险,保险公司也不一定肯认帐。总之,某甲为了想活命,结果是找病,寻死,好象上了一只无底之船,而且死得好生凄惨!这个故事并非杜撰,做医生的每天都面对这样的事例,司空见惯,不足为奇。平常同事之间,大家当笑话传讲,但谁都不愿对外说这些对己不利的话(按:最最精彩片段,千万可别断了自己的财路啊!)


        所谓西医(对抗疗法医学(Allopathy),中国人习惯称它为:西医。),所使用的药品,一律都是化学制剂。其中有来源于植物、动物、矿物的“提取”有效物质,也有直接人工化学合成的。其来源于植物的“提取”,除了提取制造时须用化学加添剂含有剧毒以外,是把原来天然物质变成了人工的化学毒品。譬如,阿斯匹林(Asprin)最初是从柳树,分离抽取出来的“有效物质(成分)”的“柳酸”制剂。抽取的过程中必须加其他化学物质,才能提取。提取出来的物质,并非原来的柳树,而是称为柳酸的化学产品。由这个柳酸再制成不同量剂成分的颗粒,然后装瓶出售。这是西药制作的一套方法论。这个“方法论”是西方一些人士所坚持不易,引以为豪的。并且是与时俱移,变本加厉的。他们的头脑里从来不会考虑:这样的分离提取有效物质(成分)的方法,是破坏了原来柳树(医疗价值)的自然平衡。柳树原来本是有生命的东西,在提取后的物质里只有化学的死物质。这种“死物质”表面上看起来,似比柳树强力,好象是的确使药物力度加强了,但就在这个过程的同时,可怕的副作用就应运而生。阿斯匹林,除了味道极酸,使得很多人的胃肠受不了外,它的副作用是使人内脏出血,瞎眼,脑充血……


        阿斯匹林生存了七十多年,是西药中寿命长的药品了。其他药品的寿命都很短,譬如,奥克斯康定的生命只有九年多,就因药品副作用太大,不得不退休了事。其他药品也都辉煌过一时,随即因副作用而被淘汰。其原因就是:化学制剂都是有剧毒的。世界上没有一个西药不是化学制剂,没有一个西药是没有毒,没有副作用的!药物本身的寿命是根据它的副作用的大小强弱,明显度快慢,来决定它的生存时期。那些倒霉的人或不知就里盲从的人就遭到了祸殃,有口难言,有冤也无处诉。


        制药大商人在投资制药的同时,更投下巨资,技巧的宣传“药效”,更重要的是透过教育,学术,新闻,媒体宣传他们的“方法论”。其宣传效果必须达到:只有西药制造的“方法论”才是正确的,现代的,科学的,进步的和创新的。同时尽量贬低任何与之相反和不同的方法论。特别仇视,重视整体,生命,生态,平衡,和谐理念的方法论。用尽一切可行的办法,非毁灭掉它不可,这已经成了坚固的意识形态问题。说来也难怪,西方的历史里,本来没有什么辉煌的医药体系与事迹。及至近代,借科学的概念,好不容易建立起来这么一个崭新的医药体系来,当然视为至宝。初生之犊,目空一切,也是想当然的。其实,道理非常简单,人类是精神(灵)、智力(魂)和躯体(体),三位一体的生命体,岂是区区化学所能主宰的?化学是科学的一部分,原无可厚非,其本身没有善恶。不过,一旦与金钱挂钩,做了金钱的奴隶,就必定酿成巨大祸患!


        西药的一个特点,就是:不断的淘汰,又不断的出“新药”。让人在感觉上误认它是不停的“进步的”“创新的”,因为事实上它的本质逼得它不得不如此。实际上哪里又能有这么多的新发明?至于戏法怎么变,这是另外一个课题了。


        整个西方,国家虽多,而制药公司却是被少数几个人所垄断。他们的制药公司以不同名义散布各国,“新药”在某一国上市,就在其他国家哄抬造势。药还未卖,而股市上已经大发其财。他们还有更好的理财方法,就是先到世界上某些地区去“找病”,再向他们兜售“解药”,“解药”又生出副作用,再兜售“解药”的解药。利是无穷!这除了经济上的理由外,更重要的是政治上理由。经济,政治双管齐下,互补互利。控制、垄断医药,就是控制、垄断人类的生命权。


        因此,看医药问题,若不看它的背景和实质,是看不出什么名堂来的!仅就医药的表象来讨论医药,抱怨医药,也是绝对得不到结果的!


        世界上很多地方通常对化学药物,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罚归罚,卖归卖。一切都是制药公司说了算,他们打定了算盘,不论卖什么假药、坏药、毒药都是稳赚不赔的。制药公司的背景雄厚,背景就是他们自称的“世界的主人”,因为他们几个人是世界的垄断者,手握制命权。高高在上,政治、经济大权在握,他们自己保护严密,行动诡秘,没有人能把他们怎么样。他们势力浩大,威逼利诱的手段,层出不穷,世界上的人很难逃得出他们的手掌!


        在美国,欧洲及澳大利亚,我遇见过很多很多“顽强分子”,都是从八九十岁的健康老人,以至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他们说一辈子都没有碰过阿司匹林(最普通的常用药)。我问他们:你若是病了怎么办?他们说:我们看顺势疗法(Homeopath)的医师,吃他们的自然花做成的药(Box Flower);或是吃中药(Chinese Classic Medicine);或是吃美国(欧洲)传统草药(Herbalism);或是吃印度传统草药(Ayurveda),绝对不沾对抗疗法医学的化学毒药。我问他们基于什么理由?他们有的说:


(一)最简单的理由是:不做人家“发财机器”里的一个无名的小齿轮!这个被弄坏了,随时再换上一个新的,有的是。


(二)化学药剂都有毒,现在的空气,水里…到处都是毒,我已经被毒怕了,不愿意再吃些更毒的东西。


(三)我们是有宪法和主权的法治国家,我们宣布海洛因是毒品,法律严厉禁止(连吸一口大麻烟都要坐牢)。可是我们又容许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人,在我们的国土里,制造象奥克斯康定那样和海洛因一样的毒品,却让他们正式合法的来毒死人,伤害人。我们的宪法和主权在哪里?我是爱美国的忠实公民,一向遵守法度,我不能背叛我们的宪法和国家。因此,我拒绝吃他们换个名字的任何毒药。


(四)生命是我的唯一所有,我不宝贵他,谁来宝贵他?上帝在造人之先,已经造了各种可以医治人的东西。就等于人造了汽车,得先造好零件,这是为准备“售后服务”用的。不然,汽车就不能存在了。如果我们吃麦子(上帝造的)可以生存,就必定有比麦子更强的什么,也许是萝卜或是人参什么的,可以医治疾病。我相信“自然”,因为我们的祖先就是这样存活了几万年。怎么突然我们“聪明”了起来,突然要靠我们人手乱配制出来的毒品而生存?整个道理不通,至少我是想不通。至少我不愿用我自己都想不通的东西来伤害我的生命。


(五)我是化学专业,深知化学药物的毒性。有的药物毒性大些,有的小些。有的人可以承受大量些的毒性,没有及时反应;有的人承受不了很小的毒性,即刻就有反应。那些没有即时反应的人不等于他们对毒药有免疫能力,等到积聚多了的时候,一反应起来就更不得了。药物的毒性就表现在它们的副作用列表中(聪明的病人在买药时,一定要药房把此药的副作用先打印一份出来,看清楚了之后才决定买不买。)主要的问题(这也是一个“现代医药学”理上极其困扰的难题)是:正当我们要用一个药治疗身体的某一个部分的疾病时,这个药的副作用却同时伤害了身体的另一个部分。于是我们不得不赶紧去补救那个部分,所用的药又伤害了一个新的部分。这样循环不绝,使医生们手忙脚乱,非常懊丧;使得病人遭受许多的委屈和折磨,甚至生不如死。我本人是谈虎色变,所以不敢轻试任何化学药物。


(六)我们吃不起药,一瓶动不动就是几百几千的,现在的药都贵的离谱,还要医生开药单。一去医生那里,光是检查费,就不得了。如果要住院,一天住院费就是几千元,我每天才挣二百元,要吃饭,要住房,我根本付不起医药费。连医药保险费也付不起。


(七)我是从经验里学到的,我那年六十岁,一向很健康。觉得右肩窝和上臂痛,以为是不小心扭伤。家里人一定要我去见医生。经过一连串的检查后,结果说是:关节炎,打了一针,以后还每天吃药,感觉上痛减轻了些。但是不久我就发胖,先是脚肿,以后尿频,夜里要起来好几次,严重打搅了睡眠。医生又给我加了药,服后不久,觉得心跳的厉害,而且常常停一两下。又经过一连串的检查,又加了药,于是我一共吃五种药。我开始昏沉,记忆不清,脾气变得很暴躁。医生直摇头,说不清是怎么回事。我连走一步路都气喘,头痛得好辛苦。看看好象随时就会死去。一天,我觉得很难过,大哭了一场。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叫女儿开车(那时我已经不能自己开车了),送我到图书馆。喘喘嘘嘘的我把五种药的资料都查了,我发现:我现有的一切症状都是药的副作用所形成。回家后,我把所有的药都丢进了马桶。从此再不吃一个药丸。家人都说我疯了。可是不到三天,我的“病”自动都开始消退了。最后回到原始,还是肩膀痛。邻居有人建议我去针灸。我去针了五次,就完全不痛了。针灸师父还是太极拳的教师,建议我学太极。你猜,我现在也成了太极拳教师,还带了不少学生。我现在七十岁,还是很健康,也看不出年纪。但我从那时起,再也不进那些医生的门,绝对不吃化学药剂。我的家人和五个孙子,也都从来不再碰化学药品了。认识我们的朋友们也都接受我们的见解,生活得安稳,平静多了。


(八)我的小女儿,耳朵痒和痛,医生说:她患了中耳炎,给她吃抗生素。吃的时候好,一停药后,又发作。一年之内,换了十种抗生素,还是没有治好。可是她的身体眼看着衰弱下去,感冒几乎不断,连上学都不能了。有个朋友说,这样下去不行,抗生素绝对不能再吃了。但是她的“中耳炎”发作得更厉害。偶然遇见一位自然疗法的医生朋友,他建议用绿茶海盐煮水,洗耳朵。从此她的“中耳炎”消失了。身体也恢复了健康活泼。我们全家都信奉了自然疗法(Naturopathy),再也不碰化学药品了。因为在化学毒药以外,还有方便,便宜,更有效的好方法。


(九)我是制药厂的工作人员,制药厂表面很干净,看起来好象“真空”的样子。我们都规定随时消毒杀菌。不想那些细菌产生了抗力,变得十分强壮。因此我们做出来的药,含菌量越来越高,坫污度(Contamination)也越过越多,我们都束手无策。我们越想干净就越脏,其实“肮脏”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还有药物过期的问题。我们都不敢吃自己做的药。


(十)我是乳癌的患者,我见到别的乳癌患者所受的痛苦,我坚持不做手术,不接受化疗和放疗。心想最多也不过同样的是一个死。我开始做“鹿式运动”,几个月后,乳癌全部消除。我成了义务传授“鹿式运动”的教师。凡是跟我做“鹿式运动”的妇女,无论式乳癌还是硬块,都消除的干干净净。我自己觉得是一个美丽的天使,我们成立了一个【再生妇女俱乐部】(Revived Women's Club),大家快乐得很。


其实,这些人不是没有自己保护的定见与方法,他们都是在奉行拥护着一种体系的医药,现代名称叫做:整体医学(Wholistic Medicine)或改革医学(Alternative Medicine),就是专门反对“对抗疗法医学及化学药品”的综合医学。这种人历年来,人数增加得非常迅速。


美国政府立法规定:学童必须定期接受注射各种疫苗(疫苗是化学制剂,内涵大量水银和其他毒物。大药厂由于需求量太大,供不应求。制作时偷工减料,设备陈旧,又很不卫生,疫苗中居然发现鼠粪。),不遵者,罪及家长,要坐牢,罚款,裭夺入学权利。但宪法保障,如果由于宗教或个人信仰对此有异议者,可以免罪,免除接受注射义务。有许多家长都利用这个渠道,不使家里儿童中毒,受到终身遗患,譬如,时下最普遍流行的儿童孤僻梦想群候症(Autism)。好好的孩子,注射了疫苗之后,脑子变形,行为就变得异常,再也不能学习,连相貌都变得异常。我这里就有许多人找我签证明书的,救他们的大患难。这些都是极聪明的人物,包括那些对抗疗法医学圈里的名人在内。


(张绪通博士:美国明道本科校长、美籍华裔知名学者和名医,出生于名门和御医世家;早年曾留学日本和美国,获西医内科、哲学、法学三个学位。)


玩家伤寒按语:因为笔者早年曾经研究过道学,故而有机会听说过张绪通先生的一些佚事。据说,他的祖上都是清廷的宫廷太医。他爷爷就是其中的一位。他小时候,他祖母就经常抚摸着他的脑袋给他说:“小孙孙啊,中医可是个好东西,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地学中医!


他父亲被任为清廷的驻外使节,经常在欧洲,日本等处出使。听说他的西医是在日本学的。张博士曾任美国某一位总统的道学与保健方面的特别顾问,他是系统地将中国道学介绍到西方的第一人。他可以用英语系统地表达中国道学思想,用英语著述的系列道学著作在海外大量出版。张博士的文言文也写得极其漂亮,曾经使国内文史哲方面的高层次教授自叹不如。


远在大洋彼岸的游子,犹钟情于祖国传统文化,虽然洋装穿在身,又何妨他有一颗“中国心”?。比之国内吃着纳税人的俸禄,干着出卖纳税人健康勾当的“黑心人”,还毕竟不属于同一类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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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医学的“现代化、科学化、国际化”》——作者:吕嘉戈

最近,美国华裔学者张绪通博士撰文揭开了消灭中医的惊人内幕。他文章中所提及的美国人Hans Ruesch撰写的文章《洛克菲勒药品帝国的真相》(TheTruth about the Rockefeller Drug Empire:The Drug Story),清楚地告诉中国人,美国的洛克菲勒药品帝国早在1927年对中医做了些什么。


张绪通博士说:“该文坦白地道出了缘由,洛克菲勒及其家族以学术基金会的名义,捐了一点钱给中国的医药界,美名其曰‘帮助中国实现中药现代化、科学化和国际化’,目的就是要中国人对自己的中医药学术的根源与体系产生怀疑,以至于厌弃。然后打出‘拯救中医中药’的美名,以‘中医药现代化、科学化’的幌子,达到彻底操纵、把控中国的中医药及其市场的目的,完全有他们的战略预谋。”在《洛克菲勒药品帝国的真相》一文中,作者写道:“洛克菲勒的各种各样的‘教育活动’在美国获得了巨大的利润,以至于在1927年发起了国际教育基金会作为小洛克菲勒自己的个人慈善事业,还捐赠了两千一百万美元作为启动资金,准备毫不吝惜地给予外国的本科和政客们,当然要附带各种条件。……洛克菲勒过去一直对中国有着特殊的兴趣,由于美孚石油公司几乎是‘中国油灯’用油的唯一供应者,因此他把钱用来设立中国医药基金和北京协和医学院,扮演着‘伟大的白人教父’的角色,来向他卑微的孩子们传播知识。洛克菲勒基金会投资达四千五百万美元用来‘西化’(实际是摧垮)中医。


医学院校被告知,如果它们想从洛克菲勒慷慨的赠予中得到好处,它们必须使五万万中国人民信服地把他们经过多少个世纪检验的安全、有效却又廉价的草药扔到垃圾箱里,让中国人民赞成使用美国制造的昂贵的有致癌、致畸作用的‘神’药,当这些药致命的副作用再也掩盖不住的时候,则需要不断地用新药来替代。如果他们不能通过大规模的动物实验来‘验证’他们古老的针灸的有效性,这就不能认为有任何‘科学价值’。西医对几千年来证实的针灸对人类的有效性毫不关心……


玩家伤寒记得当年改革开放大潮刚刚涌起时,有一部很有名的连续剧叫做《北京人在纽约》,王姬主演的。其中开卷时有一个独白说道:

        “如果你想让一个人上天堂,你就将他送到纽约去。如果你想让一个人下地狱,你就将他送到纽约去!”

        此话堪称千古名句!

        换一个说法吧,再来一次活学活用。

        “如果你想让一个人上天堂,你就得让他迷信西药。如果你想让一个人下地狱,你就让他服用西药!”

        不过,那个“天堂嘛”,仅仅是药商广告词中的“天堂”,是“地狱”的代名词而已!

        西药,为人类广开地狱之门!

        评语

        张校长的想法跟我完全一样,就是我只鼓励我的敌人去相信西药,去吃西药,因为这样就可以合法的很快的将我的敌人杀死,他了解西药厂的内幕,远远超过我许多。

汉唐中医倪海厦摘录于大陆支持网站2009年02月28日


文章出处:美国汉唐中医
原文链接:https://www.hantang.com/chinese/ch_Articles/true3.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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